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想到白唐。

“因为我也是来找他的。”司俊风握住她的肩头，将纤瘦灵巧的她整个人挪动至一边，走了进去。
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
万一漏了什么重要线索，岂不是让她担责任！

她就是吴瑞安的新婚妻子。

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

这时候，她们两人已经置身一辆车上。

白唐和祁雪纯伪装成了管家临时请来的服务生，说不能引起宾客的注意。

“办不到。”程皓玟利落干脆的回答。

“太太，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，”助理说，“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”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“我断定程皓玟会狗急跳墙，把他拉过来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她充满幸福的脸，丝毫不让人觉得，即将与她成婚的，是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。

车子往民政局开去。

严妍点头，“我很好。”